【蒙克/观影体/游戏体】血源祈福（6）
*cp蒙克，all克cb向汤底
*详细设定见前文
*ooc预警，坑预警，文笔渣
“真巧啊，梅迪奇。”阿蒙用指关节抵着水晶镜片的下边缘，呵呵笑道，“我和安提柯之前还看到你呢。”
“哦？”梅迪奇挑了挑眉，显然知道主家的老二鸦嘴里吐不出龙牙，但出于猎人途径某种拱火的本能，祂难以控制地想犯个贱。
阿蒙摇摇头，微笑着回应：“作为老朋友，看着你被猎人半神撵着跑还是会感到很酸涩的。”
事实上，被猎人半神追杀的是当时梅迪奇附体的因斯·赞格威尔，只是让阿蒙这样说出来，就很容易让人产生误解。
欺诈之神，恐怖如斯。
感受到旁边几个半神看自己的眼神都不对劲起来，梅迪奇气笑了：“那可别，唯一性都没了，我还替你难过呢。”
祂两边脸颊上的嘴也附和着嘲讽起来。梅迪奇当初确实被污染，看在自己的主的面子上，或许不会对阿蒙太过分。但是索伦和艾因霍恩就是纯纯的无妄之灾。现在亚当也算半步旧日，招惹不起，那骂骂同样只有序列一的阿蒙还是可以的。
阿蒙贯来是个会顺杆儿往上爬的。祂摘下单片眼镜，从空气中抽出来一块丝绸细细擦拭，然后再把眼镜戴到左眼上。
在梅迪奇不善的表情下，祂故意做出一副恍然大悟的模样，又摘下眼镜换到右眼上。
明明什么也没说，但是什么都说了。
梅迪奇：……艹。
偷盗者舌战三个猎人，居然完全不落下风。安提哥努斯看看只差咬手指来显露自己的呆滞茫然的银发美人，显然还不如和一群小朋友们聊天。祂钻进塔罗会三小只里，右手搭在埃姆林肩膀上，不像从第二纪活下来的老妖怪，倒像是个阳光开朗大男孩。
埃姆林：讨厌一些没有边界感的神话生物。
“诶，你们都知道这俩的吧？”魔狼指指梅迪奇和乌洛琉斯，“那个一身白色的是乌洛琉斯，会和自己吵架的是梅迪奇。”
“乌洛琉斯？你是说八大天使之王里的命运天使？”问出问题的是埃姆林。“救世主”心比天高，只唯一信仰大地母神。连愚者都敢怼的吸血鬼自然不会觉得自己的语气有什么问题，有些激动地问这位序列二的天使，“他……不，祂是男的？”
不怪埃姆林认不出来。他加入塔罗会本来就不算早，连曾经戴里克陷入循环在源堡里具现的壁画都看不到热乎的，突然遇到一个气质清冷的美人，任他想破脑袋也想不到这位居然就是传说中的“吞尾者”。
“男……额，算吧。”安提哥努斯挠挠头，不理解为什么这个吸血鬼第一反应会是在意一个天使的性别，“祂自我认知应该是男的没错。”
埃姆林张了张嘴，有些不可思议的模样。他本来就在为这个美女居然是个大活人而难过，现在又突然被告知美女连“女”的都不是。
他悲伤得恨不能立刻出去照着乌洛琉斯的模样定制几个人偶。
安提哥努斯没在意，依旧兴致很高向几人介绍这些“古老年代的王”们。
“你们别看乌洛琉斯这样子，是不是很冷静很理智的样子？其实祂是睁着眼睛在睡觉呢。”安提哥努斯完全不害怕被正主听到，大大咧咧地向几个半神提议，“信不信，现在过去揪祂尾巴祂都没有反应？要不要要不要？”
“哦，祂现在没有尾巴。嗯……你，”祂思索片刻，指着自己特别看好的那个学徒途径非凡者，“要不要去摸摸看？没事，伯特利当初也干过。这可是近距离接触天使之王的机会。”
门先生是自己能比的吗！？
佛尔思疯狂摇头。
“嘁。”安提哥努斯拱火不成，察觉乌洛琉斯像是瞥了祂一眼，赶紧立直身子，就是担心这水银之蛇暗地里给祂下厄运buff。祂下巴向梅迪奇点了点，“那位，我偷偷告诉你们个隐秘。祂是阿蒙和祂哥的奶爸，带了好几百年了，听说阿蒙当年头发还被祂烧过。”
哪怕是在旧日的神国里，魔狼还是谨慎地没有提亚当的名字。
你们天使的风格，都是这样接地气的吗？
眼见几人眼神动摇，祂趁热打铁：“保真，这是当年梅迪奇亲口说的，你们知道没几个人能骗得了占卜家的。”
好天使要走近群众，更要走进群众。帮助天使之王们融入基层，安提哥努斯觉得自己今天可真是又做了一件好事。
阿太子和祂的红保姆倾情演奏的相声声音低了下去，一个右眼有白眼圈，没有下半张脸的绿色怪物跑近阿蒙，很快时之虫回归本体死去。
另一边，安提哥努斯也从秘偶处同步到了消息。
感受到命运波动的乌洛琉斯偏一下脑袋。正前方方向一条眼窝燃着暗红火焰的黑色犬类冲祂们龇着牙。
“又有……”休瞳孔微缩，下意识要攻击，突然想起来现在这里还有四个天使，真要打也轮不到她一个序列四。
安提哥努斯愣愣地看看黑犬：“福根之犬？”
祂是天生的序列二，不用像查拉图他们一样得拿狗眼睛晋升序列三，但也不至于不认识自己途径的神话生物。
被称为福根之犬的狗子莽撞进安提哥努斯和三个塔罗会成员中间。它将塔罗会成员们护在身后，咧着嘴恶狠狠地瞪着祂。
安小狼：？
“大概是因为源堡气息吧。”阿蒙笑着捏着单片眼镜走近，“以为你想对他们不利？”
同样携带有（当初被炸出来的）源堡气息的天使之王的靠近，让急于从序列二手下保住几个弱小可怜的半神的福根之犬稍微有些缓和。它犹豫片刻，冲阿蒙小幅度地摇了摇尾巴。
阿蒙抚一下单片眼镜，正弯下腰，那能让人ptsd的笑容一瞬间停住。
乌洛琉斯抬头，茫然道：“被偷走了……”
“什……什么被偷了？”佛尔思紧张得握住休的手臂，磕磕巴巴地问。
乌洛琉斯静静地看着她，让佛尔思吓得都以为自己问了什么大逆不道的问题，祂才好像反应过来，语气平淡地问答：“记忆，影像被偷走了。”
黑夜女神将镰刀收起，偏头看看自己身边显示的san值。
——只有21了。
哪怕已经成为真神，祂也为这个san值减掉的速度有些瞳孔地震。
“祂到底……”话说一半，祂很快调整情绪，恢复了平静。
【艾伦看了夏洛克一眼道：
“夏洛克，我一直觉得你对蒸汽与机械之神的信仰不够虔诚，为什么不改信呢？你看，有我这个例子在这里，信仰女神吧！”
这，这不是在为难我吗？
夏洛克非常严肃地回应：
“或许我的某些表现让你产生了误解。”
“但我必须告诉你，信仰是一件决定了就不会更改的事情。”】
“……”黑夜女神从鼻间笑出了气音，难得真心地勾了勾嘴角。
克莱恩跟着分身阿蒙，时不时揪一下灵体之线提防这心术不正的小乌鸦暗地里琢磨着逃跑。
分身阿蒙倒也乖巧，完全没有要反抗的意思。大概是死前被本体压榨得厉害，早早习惯了这种黑心资本家们的做派。
不过作为一个阿蒙，什么都不做是不可能的。一路上祂明里暗里试探这位新诡秘，克莱恩也没有什么一定不能说的，有问必答。两人的关系一度和谐如同曾经的神弃之地，只是攻势逆转了而已。
“听起来，您对我本体感情挺复杂的。”大体推测克莱恩不会轻易把自己变成秘偶，分身阿蒙斟酌着开口。
克莱恩眨眨眼，坦然说道：“是的。”
分身阿蒙意味不明地回头扫了一眼，眼角抽了抽。
“挺出乎意料的。”
“……我也这样觉得。”克莱恩想了想，微笑着回应，“还有多久？”
分身阿蒙捏一下单片眼镜的上下边框，撇嘴道：“快了，……唔，就前面那里。”
顺着分身阿蒙指的方向看去，那是一栋与周围别无不同的独栋房屋。唯一突出的是门口连放着的几盆玫瑰和金薄荷。
克莱恩本来想让秘偶去牵动那根连接铃铛的绳索，才有点动作就又停住。他抬了抬下巴示意分身阿蒙去拉动。
分身阿蒙没有露出本体一贯有的笑容，当然这种情况就是本体来了也笑不出来。祂上前一步，叮叮当当的铃声点破了周围的寂静。
克莱恩警惕地环顾周围，好在没有怪物被这个声音吸引来。
屋里有脚步声向门的方向来，伴随一个温婉的女声：“谁在外面？”
分身阿蒙看了克莱恩一眼，见对方没有开口的意思，只好自己不急不缓地回答：“女士，是猎人。”
猎人……克莱恩表情没有什么变化。
“能给我们开开门吗，女士？”分身阿蒙继续礼貌地询问。
屋里的女士犹豫少刻，开口道：“您要的东西在我先生身上，他现在不在家里。”
“女士，冒昧询问一下你的名字。”克莱恩上前一步询问。
“你们可以称呼我莎莉丝特。”
莎莉丝特？有点熟悉，但想不起来。克莱恩幅度很小的皱了下眉，继续道：“那么我们需要付出什么得到那些东西？或者你会允许我们留在这里等待你的先生？”
屋里沉默半晌，轻轻柔柔的声音再次传来：“门口的玫瑰和薄荷，现在有好几盆快枯萎了，您有办法让它们重新生长吗？”
“当然，一个奇迹。”克莱恩微笑着打了一个响指，花盆里本来怏怏的植物仿佛重获生机，枯黄的叶片重新被染成绿色，“你的愿望实现了。”
这个愿望一点也不严谨。他偷偷在心里嘀咕。
吱呀一声，一位身着素色裙装的年轻女子将门打开。
她看看门口站着的三名男子，提起裙摆，膝盖微曲：“请进来吧，善良的猎人们。”
克莱恩回以一礼，抬腿要进门，又突然收起脚。他望向分身阿蒙，一如当初在班西港面对达尼兹道：“你自由了。”
分身阿蒙摩挲下巴，嘴角勾起一抹弧度：“我觉得其实跟着你也不错，也许我能得到一些新的东西。”
克莱恩也回祂一笑，漆黑的瞳孔无波无澜。等他和秘偶走进屋里，分身阿蒙才抵一下单片眼镜跟了进去。
刚一进门，第一眼就能看见抵着墙壁的一架钢琴。琴上放着五线谱，擦拭得很干净，显然是受到主人细心呵护的。和钢琴正对着的地方放着一张木质的圆桌，周围摆放了带软垫的座椅。
在看到钢琴的一瞬间，克莱恩的灵性似乎有了反应。他对着女主人点一下头，拉开一张座椅坐在上面。
分身阿蒙紧随其后，秘偶则像一个尽忠职守的侍者站在愚者身后。
莎莉丝特在圆桌上放了三杯手磨咖啡，发现克莱恩的视线一直在钢琴上，她难免生出几分骄傲。
“这是我的先生为我买的礼物。”她抚摸着钢琴的表面，脸上流露出幸福的神情，“我很喜欢。”
克莱恩收回视线，转而看向那三杯咖啡：“你和你的先生一定很相爱。”
顿了一下，也不知出于哪种莫名其妙的情绪，他很冒昧地请求：“能够请你为我们演奏一曲吗？”
刚刚说完，他瞬间就后悔了，在心里吐槽自己：这也太不绅士了。
好在莎莉丝特没有觉得冒犯。她也有心向客人展示，微笑着答应：“当然可以，先生。”
她坐在钢琴前的椅子，手指如同最优雅的芭蕾舞者在琴键上舞动，梦幻的乐章如流水般汩汩涌出，就像在五海之上的晚风宜人。
克莱恩从乐曲中感受到了久久没有过的平静。
不知过了多久，又一阵开门的声音将他从安宁中唤醒。旁边的分身阿蒙单手撑着脸，好像想从克莱恩身上盯出花来。莎莉丝特停下了弹奏，带着爱意望向门的方向。
让人意想不到的是，与莎莉丝特不同，开门的是一位头发花白，身穿黑色巫师袍子的老者。
莎莉丝特欣喜地站起来，柔和的声音喊出爱人的名字：“尼尔。”
克莱恩瞳孔微微放大。
老尼尔笑呵呵地和莎莉丝特打了声招呼，目光转移到克莱恩三人身上。他几不可查地撇了嘴，小声咕哝：“还以为能是……”
“尼尔先生。”克莱恩站起身，向老尼尔深深鞠了个躬。
分身阿蒙调整了下单片眼镜的位置，目露不解。祂不明白为什么堂堂诡秘之主要对一个普通人（在祂眼里序列九确实与普通人无异）这样恭敬。
“诶，诶。”老尼尔摆摆手，从怀里掏出来一卷手稿，“既然莎莉丝特都放你们进来了……来，你们要的东西。”
“感谢你的信用。”他好像真的不认识自己这位非凡世界的启蒙老师，只是像一个陌生人一样对老尼尔表示感谢。
老尼尔的眼睛在他身上转了一圈，让克莱恩提醒之后才呵呵笑着道歉：“别介意，阁下，您让我想起来以前带过的一个年轻人。”
这番话可以说得上是亵渎了，好在克莱恩不介意。他笑了笑，接过手稿。
手稿上凌乱的记载里，一段话脱颖而出撞进克莱恩眼睛里——
“大量的活人鲜血：可以考虑抽取我自己的，一次一次积攒，用仪式魔法保存。”
他抿着唇，模拟人类的心脏在那一刻不知为什么仿佛停住。再次向老尼尔表达感谢，随即将手稿在圆桌上一字排开。
【老尼尔那幢独栋房屋的正门下方的缝隙里，有鲜血一般赤红的水流汨汨涌出。屋内传出轻咳的声音，老尼尔沙哑着嗓子道：
“邓恩，你们来做什么？”】
克莱恩坐回椅子上，神情平静里带着一丝自己也无法察觉到的淡淡的哀伤，不像在奠祭故人，像是怜悯众生的佛陀。
莎莉丝特坐在老尼尔身边。在影像开始时，她下意识地捏住老尼尔的胳膊，双肩微微颤抖着。老尼尔则面带歉意，轻轻拍了拍她的背。
【“邓恩，洛耀，克莱恩，你们回去吧，回去吧，等明天，等明天，我就能恢复正常了，我发誓，向女神发誓，我不会去伤害别人，真的！”
……
“不，我不能再放弃了……邓恩，你们回去吧，回去吧，我求你们了。”】
太荒唐了。克莱恩想。
因为无法实现的愿望，被邪神蛊惑，为自己的欲望付出生命的代价。
这太荒唐了。
“阁下？”
发觉诡秘之主的情绪不对，担心对方当场失控把自己嚼吧嚼吧一口吞了，分身阿蒙小心翼翼地唤了一声，另一边偷偷观察房屋的构造，时刻准备着逃跑。克莱恩眼神没有分给祂一个，目不转睛地盯着那段影像，只是口头上给了时天使的分身一点安慰：“没那么容易失控。”
【老尼尔张开嘴巴，克莱恩就看见里面流淌着黏稠的、血色的、长着黑色短毛的液体。
“邓恩，你看，我真的没什么大问题。洛耀，克莱恩，你们也这么认为，对吧！”
……
难以描述的沉默里，他六只眼睛同时望向邓恩，苦笑开口道：
“原来，原来我已经变成了怪物……”】
邓恩，洛耀，克莱恩……耳旁充斥着已经失控的老尼尔苦苦哀求的声音，愚者本来可以称得上平静的表情慢慢裂开。
在分身阿蒙僵硬的笑容里，面前的诡秘之主嘴角高高翘起，他疯狂地笑着，看起来那么快乐。
“哈哈哈，哈哈……”
“哈哈哈哈哈，哈哈，哈……”
他笑得那样嚣张，一直到口中干燥咳嗽也不肯停下来，一直到老尼尔和莎莉丝特都震惊地看着他也不肯停下。
看我干什么？笑啊！你们为什么不笑？
他已经无暇去看影像的内容，伏下身背，咳得撕心裂肺。等到夹杂着几声笑声的咳嗽声渐渐平息下来，愚者才声音沙哑地开口：
“抱歉，我太失礼了。”
“您……”
莎莉丝特张了张嘴，不知道这位高位存在为什么会有这样过激的反应，也不知道应该对对方说什么。
老尼尔拦住妻子，鼓足勇气走上前去。他注视着愚者被垂下来的刘海挡住的脸，几番张口找不到一个合适的称呼。最后他长长叹了口气：“年轻人，想哭就哭，想笑就笑，这是个什么表情？”
年轻人这个称呼不准确。能够成为高位存在的，大多年纪不小，只是面容年轻罢了。但是看着这位不知道是半神还是天使的阁下，老尼尔总是会莫名想起在廷根的小克莱恩，这就不免多出来几分亲近。
听了老尼尔的话，克莱恩抬起头，两颊上明显的泪痕让新晋旧日这张无害的脸透出几分可怜。他愣愣地盯着老尼尔，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我哭了啊？
他把手在脸上抹了一下，果然摸到一手湿润。
老尼尔看看这位表情呆愣的阁下，再看看和他同行而来，眼里带着三分恐惧三分不解四分强装镇定的黑卷发男子和面无表情带金边眼镜的冷峻男子，递了一张纸巾过去。
可就是这个简单的动作，让克莱恩的眼圈再次泛红。
他用手挡住脸上虫蠹蠕动的模样，等抹一下脸的功夫，周明瑞那张古精灵的脸已经变成了老尼尔熟悉的那个年轻人的模样。
带着书卷气的脸因为眼泪显得脆弱。克莱恩的嘴唇颤抖着，吐出来几个字：“尼尔先生，是我啊……”
“克莱恩？”老尼尔被这突如其来的真相惊呆了，眼睛瞪得老圆。他连连“哎呀”了几声，自然而然就摸上克莱恩的头，“我认识你的时候还不是非凡者呢，现在都这么厉害了啊。”
“哼”地笑了一声，他眯着眼补充道：“不错不错，不愧是我的学生。”
像是在值夜者小队时候一样，两个序列九结成了莫逆之交，克莱恩被老尼尔一贯以来的说话风格逗笑了。
“不过克莱恩，你现在序列几了？”他对克莱恩之前表现出来的变脸能力相当好奇。
“……天使。”担心吓到老尼尔的克莱恩不敢说是序列之上或者真神，只好违心地给自己降级，“刚刚那个是序列六无面人的能力。”
“诶呦！”老尼尔一把老骨头了，直接一个战术后仰，“不错，有出息啊！那这两位……”他抬手指向分身阿蒙和克莱恩的秘偶。
冷漠一点的那个应该是克莱恩现在的下属，另一个戴单片眼镜的看起来很怕克莱恩啊，最多应该就是个半神。
克莱恩才想起来要给老尼尔介绍一下。他控制着秘偶走出来：“尼尔先生，这个是我的秘偶，不是真人。然后这位……”
他想了一会，接上：“是亲戚家的孩子。”
分身阿蒙：？
远古太阳神嘛，老乡嘛，上溯个几万年谁还不是个猴，说是亲戚也没错啊。克莱恩在心里补充。
“尼尔先生，你要和我一起出去吗？”之前被他挟持的卷毛狒狒有吐露过，他们可以邀请亚楠的居民暂时地离开亚楠。复活是连旧日都难以做到的事情，但是至少在这个过程中，可以为某些人弥补遗憾。
老尼尔第一时间扭头去看莎莉丝特，见爱人噙着笑对他点头，他说：“那我得和莎莉丝特一起啊。”
“当然，这是你们的自由。”克莱恩勾唇，又把手搭在格尔曼模样的秘偶身上，“额，尼尔先生，在外面很多人，比如伦纳德他们眼里，这个秘偶才是我。”
“能、能请你帮我保密一下吗？”虽然那群自称卷毛狒狒的旧日肯定不会帮他捂住马甲，但是因为刚刚的影像人性大幅增长的克莱恩并不想那么快面对社死现场。
你们小年轻挺会玩的啊。老尼尔刚答应完，他和莎莉丝特的身体就慢慢消失在亚楠，到了那片白色大厅里。
“那你呢？你要出去吗？”克莱恩回头看被他强行绑架的分身阿蒙。
分身阿蒙扶一下单片眼镜：“我的本体肯定和您一样来了，那我才不出去。”
哪个阿蒙出去了我嘲笑祂一辈子。分身阿蒙是这个意思。
不理解但尊重阿蒙生态的丛林法则，克莱恩又问祂：“话说，你身上为什么没有携带这种记忆影像？”
分身阿蒙乌鸦一样歪歪头，很无辜道：“您来晚啦，我之前已经给别人了。”
三个小时前，从二侄子的死亡烙印身上拿到载体单片眼镜的黑皇帝看着影像中暴言要把老乡“玩到崩溃，想死都办不掉”的阿蒙分身，再次感觉到和老乡还有这肮脏的二侄子比起来，自己就是个纯洁的宝宝。
tbc
本体！！你快回来！分身要偷家……什么？我也是分身？🧐有趣有趣，本体你别回来了
我前面好像忘说了，现在补一下，梅丽莎和班森没有蓝条，他俩是和奥黛丽伦纳德绑一起的，他们要出局了就跟着出局
写这一篇满脑子都是这张图
好歹把女神写了，虽然戏份少，但仅从表面看起来也比虽然戏份多但至今没有确切观影描写的红银蒙安进度快呢
突然发现作为神眷者，女神一直都在注视小克的，什么该知道的不该知道的其实都知道，加上女神本人是那种喜怒不形于色的，事实上只有女神一个的话真的没什么好写的（我到底为什么要把女神单独分一个组）
感觉自己在借着观影体的名义搞诈骗，通篇根本没有几段是正经观影的，全都在说相声（？）
还有我流神性克那就是薛定谔的神性，写啊写，等等人性太充沛了，赶紧加一句“漆黑无光的瞳孔无波无澜无知无觉无欲无求”之类的屁话找补，嘶——（战术后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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